可现如今不同了,余姝掌管千矾坊后她能按令去寻孟昭麻烦了。
只见台下孟昭在初秋唱完之后笑着问道:“可是孟昭何时得罪过初秋姑娘,这才字字句句冲着在下前来?”
初秋抚着自己的编钟,扬声回答道:“孟大人何时得罪了我难道自己不知?”
孟昭略一思索,显得有些无辜,“过去你倒是确实与我说过我每回来都打断了你的表演,可上回我可特意先围了千矾坊掐着你演完下场的点儿才进来的。”
“你这气生得实在没道理。”
“没道理?”初秋按编钟的手重了些。
她又如何不知晓前几次孟昭打断她的演出都事出有因,可她就是气啊。任何一个热爱这三尺舞台,沉浸入每次表演都艺者被同一个人多次打断都会忍不住生出怨气。
偏偏两个月前,余姝尚且没有管理千矾坊时她私下里阴阳怪气向孟昭提起过这件事,结果孟昭只冲她点了点头说了声下次注意便匆匆离去,连句抱歉都没有。
自上一回见着孟昭她便开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迫切想要给她使点小绊子来出这一口恶气。
不能选孟昭真执行公务的时候,到时候孟昭一个妨碍公务的名头压下来,初秋觉得自己要惨,就得趁这种她穿便服来千矾坊的时候好好抓住机会刺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