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欧里弗脸上的笑容差点龟裂,“哥哥你总是对我这么凶,是我做出了什么吗?”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汤达重新拿起羊皮书,之后无论欧里弗再说什么他都没说任何话,把欧里弗当成空气。
被当成空气的欧里弗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坐到椅子上,托着下巴,直勾勾盯着汤达看,从上到下。
他的眼神很冒犯,若不是汤达不想理他,不然早就把手里的羊皮书扔到他脸上了。
反正都是男人,看一眼不会掉块肉,欧里弗想看多久看多久,他不在乎。
汤达旁若无人地继续看书。
欧里弗在他的房间里待了有两个小时,都快到凌晨了,欧里弗打了个哈欠,总有是困了。
“哥哥。”欧里弗像以前一样,每次在他房间待到该睡觉的时间就会离开,离开之前会不顾被揍的风险凑近汤达,“晚安哥哥。”
汤达面无表情地拿着手里的书把人扇开,没讨到好处的欧里弗也不生气,揉着脸笑着离开。
“明天我再来陪你。”
惺惺作假,恶心。
房间门打开又关上,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汤达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垮下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汤达揉着眉心。
一开始他只是打算回来看看父亲,顺便把那枚家族胸针归还。父亲病重,管不了这些,胸针便被管家收了起来,说父亲醒来后会询问胸针该怎么处理。
这些事情和他无关,他不关心胸针会落到谁手里,谁会成为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