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羞涩一笑:“刚才在楼下喝够了。”

“咳咳,不说这个,叫我上来肯定不只是为了喝茶这么简单吧?”

“父子俩就不能谈谈心?”

宁溪看他:“爸,你的皮带是七匹狼的不?”

“不是。”

不是就好。

不等他松口气,宁博庆淡定喝茶:“我这个可比七匹狼结实不少。”

也就刚好能把逆子抽成陀螺。

宁溪撇撇嘴:“你就是偏心,就抽我不抽他。”

“他是谁?”

“他就是他。”

手放在腰带扣上,封印即将解除。

“哥,他是哥。”宁溪小学生式端坐,“爸,咱俩什么关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是不是遗嘱上没写我名儿?”

哟,这都被你知道了。

宁博庆手指轻点桌面:“和你想的差不多。鸣轩他在外面吃过不少苦,我想补偿他,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干脆把名下财产全部给他。小溪你也别怪爸爸对你狠心,那些东西是鸣轩应得的。”

与宁溪生活二十多年,怎么能没有亲情,到现在他也把宁溪当儿子看,希望宁溪和谢鸣轩能好好相处,兄弟间互相帮助,不管是他还是离世的妻子都会感到宽慰。

“小溪,好孩子,爸爸知道你本性不坏,说那些话是在赌气。”宁博庆自以为很了解宁溪,殊不知原主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带歪,最后与谢鸣轩反目成仇,“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宁氏底下那么多子公司,你想要哪家就告诉我。”

“我不要。”宁溪拒绝得很干脆。

以后从零零妖那把“吸金大蟾蜍”搞到手还怕没钱花?他又不会管理公司,万一到时候运作不过来,反要他赔钱怎么办?

他哪有钱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