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嗔痴一瞥眼便能看见她轻薄的衣衫和流水般的墨发,唇瓣轻启间,雪地红梅分外扎眼。
“你以前,不这样的他实在高估自己的自制力,连忙做着最后的抵抗。
“哪样?
“
很少这样直白,也很少袒露对他的感受,所以他总是患得患失的,害怕她对他是习惯、是妥协。
“所以你不喜欢?
“我当然不!他转回头,直直撞进那双笑意浅浅的眼,话便卡在了喉咙里,最终认输地埋首在她肩膀:
“真是要命
她哪怕主动一点点,他都会招架不住。
“那我从前肯定是没全部开窍,或者就是有什么让我束手束脚,但我绝对,非常、非常喜欢你
你不需要怀疑。
介嗔痴终于忍无可忍,环住她的腰一把揽近,颈侧那条青筋伸张躁动着,可落下的唇却仍是怜惜的,点在眼下、脸颊、嘴角,渲染磋磨着,要将原布催化成柔软无骨的形态。
林雪竹感觉面前是一只山野中的魅妖,要将人带入昳丽未知的渊林,暧昧升温而沸,就在她双手圈上他的后颈,唇瓣堪堪要相贴之时,房门骤然响起一连串的敲击。
恰然的氛围硬生生被打断,就这么戛然而止,介嗔痴不耐地呲出了那颗尖尖的犬齿,
“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