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见周遭已无人,紫苏便再忍不住开口道:“您身子还没好全,怎么的就大冷天的乱窜,要是落下病根了怎么办?
庭筠打断紫苏的絮叨:“我昏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
紫苏无奈地长叹一气,“这月余时间,殿下您自己数数看都受伤多少次了?这就算身体再好也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啊她顿了顿后,还是回答了庭筠的问题:
“昏睡了一天多了,我打去热水准备为您擦拭时已是申时,刚去拿了个药的功夫,回来您就不见了
一天多?那行刑岂不是就是明日中午!她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谢闵为何会突然向荀夫子发难?蚁穴的递上来的情报中也未曾提及。
庭筠攥住紫苏的衣袖,“去请张之川来,说他前日给我作的那副画被不小心弄脏了,希望他能再帮我画一张。
紫苏的动作很快,庭筠回到殿中,正喝第二碗药时,张之川便推门而入,瞧见庭筠被苦的皱巴巴的脸时,还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殿下恕罪。
随后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庭筠,“正巧母亲在家中做雪酥,便带了些给殿下,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怎么会?这是‘巧上加巧’,因为甜点里,我唯爱雪酥。庭筠不客气地接过,纸包还带着余温,被妥帖保存着,连边角也没碎一点。
“是吗,殿下喜欢就好。张之川望着她,笑意如清风朗月,却很快被其收回,不再泄露出一丝一毫。
他坐到庭筠对面,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