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刻意压柔的嗓音下是密集的尖刺:
“我该怎样才能让他听话,让他回归正轨呢?
庭筠听着这段显然意有所指的话,却并不打算揭穿什么,而是顺着话题道:“明月小姐这般纠结,想来那条狼犬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既是有情意,那自然是不能干脆利落地杀了。
那不如您也学学那‘鬼祟法子’或是‘迷惑手段’,不就又能让他心向你这处了吗?
“我怎么能去学那无耻之徒?!明月一时被激,转而又急忙放轻声音,“想必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自然是无法借鉴的。
庭筠轻笑,“驯养犬哪有什么高深的法子,金银绸缎还是碎银粗衣,于它而言其实不甚在乎,你的狼犬偏向了那边,那便只是因为
庭筠微微附身似轻喃喃:“它喜欢那家的主人。
她再三的故意借力打力,约莫全戳在了明月的痛点上,她的面色已到了难以掩饰的难看,更是在她说出最后那句时,抬起的眼中寒芒毕现,其中淬着的毒却被她死死按下,交叠的手紧掐在了一起,迅速垂眼:
“那绝无可能。
庭筠回击也回够了,便懒得再同她在这里打哑谜,直起身就准备离开:“既然明月小姐如此自信,那便好办呀。
所谓患难见真情,布置个危险处境,让你的狼犬在那家和你之间做出选择不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