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阿渊!雪荷尖锐地破了音,她捂住起双耳。
底线?她是你的底线?!
那我呢!我是什么?
那个女人,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她为什么还不去死!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夺走,我不能失去这一切!
雪荷掩下怨毒,眸中含了泪,无助地抓住玄渊的衣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太害怕被抛弃了
“阿渊,阿渊,求你别丢下我
玄渊皱起眉,抬手间无形风起,打落了雪荷的手,甚至将她整个人都推远。
“我不是让你别再说这种话吗?
苍白到近乎没有血色的脸、卑微讨好的姿态、只会用眼泪来作为武器,望着他的眼神,和记忆中那个身影重重叠叠,让他就像被再次拖拽入海底。
那样黑暗而窒息。
他俯视着她,眉宇间溢出了厌恶:
“你真是越来越像我的生母了。
他不愿再看她一眼,转身便消失无踪。
雪荷宛如碎裂的木偶般倒塌在地,后知后觉,身上竟已是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