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就勾起他的衣服边缘,五指掐在他的腰上,留下通红的指印,然后顺着细腻的腰线向上。
林徊突然吸了一口气,拿着罐子的手猛的用力,后颈泛红,手指蜷缩起来。
借着华易之斗倒了明日党,再转头去和共相众周旋,架没少打。
猫也没吸。
难得耳边没有吵闹的声音,她紧贴着林徊的后背,在衣服的遮掩之下,冰冷的手指不断刺激着温暖的躯体。
甚至在敏/感的胸前停留了一会儿,像拽下枝头成熟的果子,把果实根部紧连接着树枝的地方,旋转着拧一拧。
林徊还一手拿着一个罐子,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后面就是黎述,等于是自投罗网,被堵住了后路,向灶台上一压。
他的大腿根部抵在桌面垂直角度的那条硬邦邦的桌线上,上半身前倾,只能隔着桌面把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林徊背对着黎述,看不清她的动作,于是每一处的触碰都是未知的,身体会在她的手落下的刹那颤抖,自己紧紧抿着唇闭着眼睛,防止发出什么羞涩的声音。
“分辨不出来吗。”黎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她在后面看了很久,他自己尝试去品尝但是失败了,明明只要回头问问她就行,偏偏犟着一口气,非要自己试。
林徊红着脸,罐头已经被他捏扁了:“我……尝、尝不出来……”
“也不是没有办法。”
黎述护着他的头,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顺势提了一下放在桌面上。他腿长,坐在上面也几乎碰到了地面,但黎述撑开双臂将他拦在里面,他活动空间受阻,背挺得笔直。
他脸红得不像样子,喉结滚动一下,嗓子发干:“……我,怎么做。”
黎述对他勾了勾手指。
他会了意,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像小动物一样的试探的亲吻落在黎述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