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伤口疼。”
她作势要敲开我的房门。
我将自己裹在被子中不去听,可那句“伤口疼”却萦绕在我耳边。
终于,我还是开门,见她站在雨中,浑身湿漉漉的,看见我时轻喊了句“夫人。”
“进来吧。”
我将巾帛和衣物给她,她却当着我的面直接换起来。
“不知羞!”我转过身。
“阿生,我是你夫君。”
她换好衣服,从背后抱住我。
我心如擂鼓,不知作何回答。
“我知道你怨我,我实在没想到你会一声不响地离开,我以为你被人抓去了,把所有城池翻了个遍,甚至去了江国找丁宁,我才知道你受了多少苦。”
“阿生,你怨我,怪我,我都不生气,只是千万不要让我找不到你,要不是找到丁宁,我甚至以为你出事了。”
她慢慢说着,口吻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沉稳冷静。
可那些怨、那些怪罪早就被我抛弃,没有奢望也就没有了不满。
如今良月再来,却是将我以往的情绪再次掀了起来,我便又生了怨怼,生了痴缠。
“姐姐,你太不讲理。”
我无奈叹道。
她便挨下这一句埋怨,“是我不讲理。”
“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是我的错。”
“你总是不考虑我的想法,半死不活的时候可有想过我?”
“是我不该,是我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