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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坐在窗边的矮几前摆弄棋盘。

几个人打过照面后,大夫示意陆江挽起袖口,他要给陆江把脉。

可当陆江露出左手腕上深浅不一的割横时,大夫探过去的手忽地一缩,几息后才重新覆上。

苏溪深吸一口气,哪怕她之前见过陆江手腕上的伤,却依旧不忍直视。

探诊的时候,大夫抚摸着山羊须,久久没有说话。

苏溪有些着急:“怎么样了?”

大夫笑道:“姑娘莫要担心。公子的毒已解,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吃几服药即可。”

“哦,那就好那就好,”

苏溪拍了拍心口,暗自寻思习武人的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明明刚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换做寻常人,不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陆江竟跟没事人似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陆江就这样坐着,俊美的脸上没甚表情,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大夫正要收手写药方子的时候,忽地神色大变,诧异道:“等会儿,公子的脉象有变!容我再听听。”

苏溪的一颗小心脏跟着紧张起来。

“怪哉怪哉,陆公子的脉象甚是奇特。脉形横跳、脉突暂无,浮而无力、阴阳气衰”

“大夫,”苏溪甜甜地笑,略有些不好意思,“您能说的直白些么?”

“意思是说,陆公子气血亏空得厉害!”

虽然大夫得出的结论和之前不一样,但苏溪很快就接受了,毕竟陆江被砍了三四刀,留了好多血

苏溪立即询问大夫可有医治的方法。

“有的,我在方子里加几味滋补的药材,服上十次即可,”大夫顿了顿,看向苏溪,“只是药材有些贵”

“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