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祯的视线在沙川柏的脸上停顿了一会儿,他说道:“昨日我让你调查了沙荀这些年的经历。”
听见陆允祯的话语,幸一朝江黛沅和沙川柏的方向看了一眼,疑惑陆允祯为何会突然问这个。他恭敬说道:“江府不喜欢沙荀上门,这些年沙荀一直在各处行医,在晚城定居也没有几年。”
幸一见陆允祯的视线落在沙川柏的身上,顿了顿,他又说道:“沙川柏的父母是沙荀治疗的病人,沙荀见沙川柏的父母皆死了,便收养了沙川柏。”
“这些年沙荀主要是在各处治病救人,沙川柏这些年也随着沙荀学医,给沙荀打下手,没什么特别的经历。”
没什么特别的,是吗?陆允祯盯着对着江黛沅羞红了脸的沙川柏,他走近沙川柏和江黛沅的屋子。
屋子的门是开着的,陆允祯和幸一走近时,江黛沅立刻察觉了。
江黛沅心头一跳,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挡在了沙川柏的面前。
陆允祯本来稍算温和的脸冷了下来,他的眸光扫过江黛沅和她身后的沙川柏,说道:“你觉得我若是真想对他做什么,你能够拦得住我?”
很残酷的事实。主要是昨日陆允祯伤沙川柏的手的画面还在她的眼前,她刚才看见陆允祯,担心陆允祯又对沙川柏做什么,下意识地挡住了陆允祯看向沙川柏的视线。
江黛沅垂下眼眸,说道:“世子来做什么?”
江黛沅觉得陆允祯是将医馆当成魏国公府了,他和幸一都随意进出了。
“你和他又是在这儿做什么?”陆允祯看了一眼沙川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