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要哭起来。
完全没意识到要是现在哪个生产厂家敢生产这种杯子,基本上就要以牢当家。
更何况,生产厂家又不是冤大头,铅比铁贵多了。
“那就自己接管他的生意啊。”陆怡晴歪了一下头,“很难吗?”
掌握一下公司的证券、投资和财务部门,股东名单也拿到手,收购一下散户手里的小股份,让自己的股份占比排到前十。
然后看看公司的高管能有几个真心跟着自己做的,不能做的要提前做安排,避免他们把公司当跳板,吸走客户和资金。
顺道查查他名下的不动产和资金流向,看看有没有在外面真的养了什么情人。
陆怡晴不理解,这很难吗?
房地产商太太张了张嘴巴,她没说出话来。陆怡晴打断了她的接下来的哭诉,把她彻彻底底地噎住了。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原本只想找个倾诉对象的房地产商太太语气艰难地说,“你……这个……”
她说不出话来,也似乎很难再说出来。
她想思索出一点有道理的话来反驳她,但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脑袋里突然多了一团浆糊似的。
陆怡晴注视着她的眼皮慢慢地黏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哈欠。
“你很困吗?”她问。
房地产商太太语气低迷:“是有一点……”
奇怪,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困了?
她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明明刚刚还在很有精神地哭诉。
陆怡晴注视着她晕晕乎乎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弯了一下唇。
侧耳听听,确实,整个客舱都比平时要安静。
然后她也打了一个呵欠,假装很困的样子,摇摇晃晃地往自己的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