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问。
“他是怎么死的?”
警官先生的表情有些古怪:“根据我们初步的判断,他好像是试图入室偷窃未遂之后, 从楼上摔下来的。”
陆怡晴问:“入室偷窃?”
“啊, 对。”警察说, “我们第一时间发现尸体的时候, 发现他身上捆着那种简易的安全带,就是擦幕墙玻璃工的那种安全带, 只不过已经断裂了。现场还找到一盆碎掉的盆栽, 除了他的指纹和脚印之外没有其他人的。所以我们猜想, 大概是这个小偷偷偷跑到顶楼,把安全带系在那, 想要借此滑下来偷东西的时候, 被那盆掉下来的植物给意外砸中死亡的。至于这盆植物, 我们也查过了, 是五楼的住户, 就之前那群大学生种的,忘了带走, 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总之,算他们倒霉了。”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
“因为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和这栋公寓里的住户都没有关系,想必是趁着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他口袋里藏着的管制刀具也说明了这一点——这小子来这的目的肯定是不怀好意。我刚才还听住三楼的小姑娘说,她的车被划了,估计也是他搞的鬼。”
陆怡晴重复了一遍:“他和这栋公寓里的住户都没有关系?”
警察笑了:“怎么?你难不成还怀疑是你的邻居要害你?我们都初步排查过了,一楼和三楼的住户都和这个人没什么关系。目前来看,大概就是这人欲行不轨然后被天降正义了。”
他们正说着,远远地传来小赵的声音。
“陆姐。”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披散着长发,一头扎进了陆怡晴的怀里。
她抖得就像一只失温的雏鸟。
“……我害怕。”
她的声音从衣服里传来,模糊不清。
陆怡晴摸了摸她的背,很冷。
“没事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