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骑手小哥就停在了校门口开始打电话。
紧接着,那个化学老师的身影匆匆地出现在了校门口。
她跟骑手小哥争执着什么,骑手小哥坚持着什么,无奈之下,她伸手接过了那捧香水百合。
她低下头去看那捧鲜花上的卡片,似乎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送的,然后猛地变了脸色。
再然后,她就走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开始给什么人打电话。
陆怡晴弯起了唇角,她知道,她在跟女主人通电话。
外卖订单的备注上,她特意让店家在那捧花的卡片上写了单亲妈妈所在的那家蛋糕店名字。
她果然是女主人的人。
陆怡晴调转车头离开。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就应该是她教唆这个小姑娘去弄坏母亲的电瓶车的。
或者,不能说是教唆,应该说是暗示。
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本来就很敏感,再加上她的母亲听上去本就更偏爱未出生的儿子。
弑母应该不至于,大概是想让她流产?
因为小孩子很容易被教唆,再加上这个母亲似乎更喜欢儿子。
不过,这个计划似乎并不容易实施,因为——
男主人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麦。
“你今天怎么突然要我送你上班了?幸亏她没发现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单亲妈妈抱怨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谁知道我的电瓶车的另一个刹车也坏了,我今天还要大着肚子去上班,你说说,这叫什么话呀?”
男主人只得安抚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