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区的女孩子看着她们的样子,心里又是难受得慌,这么生疏的动作,她们恐怕从来没磨过爪子吧?
“唔——呕!”一只小松鼠忽然停下动作,吐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安全区的女孩子连忙上前,想为她查看身体状况。
“没,没事的。”小松鼠的声音也弱弱的,“就是孕吐,吐完就没事了。”
安全区的女孩子们看着她瘦得皮包骨的身体,和微微隆起的腹部,相顾无言。
这些小动物,几乎每一个的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隆起——她们都怀着身孕,只是月份不同。
安全区的女孩子们竭力压抑住心头的怒火,沉默的把她们从树根上抱了起来。
她们现在不想开口,因为一开口她们就想把地堡那些丧尽天良的残缺子的祖宗十八代都掏出来杀他个十八遍,棺材板都给他们炸飞!
安全区的女孩子们的沉默,让那只小松鼠忐忑起来。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她抱着自己毛发干枯的尾巴,缩成一团。
“不,你没说错什么,也没做错什么。我们只是很生气,但不是气你们,而是气那些男人,他们简直丧心病狂!”
小松鼠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她不觉得男人们有什么不对,也不知道这些温柔的“女士”们在生什么气,所以她只能继续茫然又惶恐的团成一团。
安全区的女孩子们看得心里难受得像针扎,但她们现在除了叹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