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半张着嘴巴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斯卡洛的话语,尴尬地摆手道:“啊,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忍一忍就好了,不用叫oga来的。”
斯卡洛依旧面色僵硬:“你要是介意我在庄园,帮你叫完oga,我明天再回来。”
易感期的alpha能通过忍耐战胜本能的冲动吗?不能,也没必要。
方悦看斯卡洛抬起了终端,急忙说道:“真的不用,斯卡洛,我不行的,叫来了oga我也不行的。”
方悦心情复杂,即窘迫又难过。这世上应该没有像她这样倒霉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进入易感期,对方还主张帮她找oga,无望的爱慕让她无从辩解,她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揉捏着,难耐地眼角低垂。
但斯卡洛似乎误会了方悦的意思,视线下意识地扫了一遍,不确定地问道:“不行?”
刚刚他跨在她身上时,感受到的可不是不行啊。
方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尴尬地侧过身调整了一下站姿:“不是生理上不行,是心理上不行。”
方悦斟酌着话语,但荒唐的心意封住了她的嘴,高热的易感期没有给她更多思考的力气。方悦思虑再三,终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就当我有精神洁癖吧,我不想和不喜欢的人亲密接触,我会觉得恶心的。”
在几天之前,方悦曾鄙夷每一个在易感期控制不住本能对oga有冲动的alpha。
那种冲动与情感无关,只与生理需求相关,alpha仗着身体素质的优势肆意剥削践踏oga,自私自利,虚伪卑鄙,恶心至极。
方悦不想自己变成那样。
但现在,身体的高热和浓郁的信息素无不在提醒她,她对斯卡洛有怎样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