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问。
“检票员看我心诚,让我上来再补票。嗐,一共也就十几节车厢,一节一节找,早晚能找到你。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小气,二十多个小时呢,怎么连张硬卧票都舍不得买?害我白找了好几个卧铺车厢。”
陈耀光边说边抬手擦额头上的汗,鬓角的头发已经被浸湿了。
“没人让你找!别费劲儿了,我不会回去的。”
司羽只心软了一秒,立刻恢复了硬梆梆的状态。
“那我跟你一起去昆明。”
陈耀光毫不犹豫地说,神色语气坚决,不像说着玩的。
“你疯了?!”
司羽眼睛忽地瞪得老大,孩子不管了?红日升不开了?网红不做了?赛车不练了?
件件桩桩都在艮节上,只差临门一脚。
“我。”
陈耀光张张嘴,又打住,满脸堆笑地对隔在他俩之间,头扭来扭去、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的阿姨说:“大姐,我刚从餐车那经过,今天中午的菜刚出来,挺不错的。您吃饭没?我请您怎么样?”
说着摸出两张粉红色的钞票。
阿姨约莫五十多岁,闻言哈哈一笑,爽快地起身,说:“来来,你坐下和她慢慢聊。不用你请客,隔壁车厢的同乡刚好叫我过去斗地主。”
把他拿钱的手推了回去,又拍拍他的肩膀,挤挤眼:“加油!”
司羽和陈耀光的脸同时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