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卜格立在窗前,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相机便从背包格子里挪到了手心。
他架起相机,调整镜头与光圈,对准了窗外之景,此时红日未尽、灯光初明——
“安德卜格,我来了。”
高跟鞋打在硬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极了,乌丸矢流走出电梯,来到董事长办公室中间的位置。
她和安德卜格打招呼:“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平安回到酒店后,就听到了同一条路上发生事故的报道,还有揽月阁那边意外失火的新闻,他们就是要杀我的人吧?”
快门上的食指一弹,非常可惜的没有拍下这副转瞬即逝的美景。
安德卜格轻轻叹了口气:“乌丸小姐,你还是这么急性子啊。”
“我是按时来的啊?”乌丸矢流说:“为了照顾你的习惯我都没有提前二十分钟到。”
安德卜格笑了笑,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而是招手让乌丸矢流站到自己身边来,示意她看窗外:“来我这里,我乌丸小姐。”
他微笑着:“你看到了什么?”
同样来到落地窗边,乌丸矢流虽然现在十分信任安德卜格了,但有时候还是不理解这位艺术家的一些举动,比如这个时候:“窗外?就是香港啊?”
她又仔细辨认了一下下方微小的楼宇车流:“哦那边是市中心,揽月阁就在那边吧?好像看不到什么烟雾了,火灾已经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