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炸弹必须一齐全部在半小时内拆除?”黎渊有些惊讶,原来第六段剩下的那几句是这个意思,这次的犯人有点东西啊,比被他提前送进去的松田仇人厉害多了。
[啊,而且那四个炸弹引爆装置还复杂的很,爆炸物处理班能用的人手不够,只凑出来三个。]松田阵平在博物馆外烦躁抽烟,本来还有一个老教官可以胜任的,可他前天去大阪培训新人去了,赶不回来。
黎渊挑眉,他好像听出来松田阵平打他电话的意思了:“所以你是准备……”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银行那个交给你拆。]松田阵平干脆承认。
“就因为我拆了三年前摩天轮上的炸弹?”黎渊语气莫名,这也太信任他了吧?
[不够准确,是因为你'一脸轻松地拆了摩天轮上的炸弹',]松田阵平语含深意,[别说自学成才的理论派天才了,就是拆弹老手,无防护状态下遇上那种程度的炸弹,中途外界还有爆炸干扰,也不敢说拆完连汗都不流的。]
更别说,还有心情抓犯人了。
“哦?这么说我不是更可疑了吗?”黎渊边说边走到车边,思索了一下到银行最近的路线。
[事急从权啊救命恩人先生。]松田阵平懒洋洋地回答,他当然知道黎渊可疑,但现在有更好的方法吗?很明显没有,那么冒个险又如何?毕竟是救了他还帮他报仇了的人,直觉告诉松田阵平这个时候可以信任黎渊。
“好吧好吧,”向疑惑看过来的诸伏景光晃了晃手机示意稍后短信联系,黎渊语带笑意地踩下油门,银灰的gtr如一道闪电插入车流,驶向银行,“既然爆炸物处理班的王牌先生都这么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