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澍收回手,无奈揽在她腰间,“对不起,没控制好力气。”
他将头埋在她胸前的发丝内,灼热气息便洒在衣料上,“这里疼吗?”
林逾静拍他一掌,“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除了饱暖思□□,就是白日宣淫。”
陈京澍低笑两声,又去吻她唇,“静静,我只是在补过往的七年。”
“所以,这是你一天七次的理由?”
“说什么呢。现在还只是利息,全部补齐要到老。”
林逾静感觉又变成了一瓶被他摇晃的酒,“万恶的资本家,变相压榨!”
陈京澍抱着她从摇椅上起来,往床边走去,“乖,哪次不是你躺着享受,我努力耕耘。论被压榨,也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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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
美国俄亥俄首府——哥伦布市。
姜应礼一早被腹痛闹醒,坐在马桶上后看到丝丝血迹。
她舒了口气,拿起手机给云越荻发送消息:【亲爱的,帮我送一下卫生巾~】
其实她已经担心多日,因为自一周前借着药物作用和姜应止发生关系时,并没有来得及做安全措施。
后来多件事叠加在一起,她更是没来得及吃紧急避孕药。
虽然这种受孕概率极低,但她还是隐隐存有担忧。
现在,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云越荻很快回复:【在手纸盒下方的抽屉里。】
姜应礼再走出卫生间,看到云越荻已经坐在沙发上正看手机,但她脸上表情不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