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和他对峙着,出声道:“破皮了?”
池琅被窝里夹着男人手的腿慢吞吞地松开,喉咙挤了挤,溢出一声嗫嚅:“疼……”
闻言,简峋擦拭的动作慢下来,指腹的茧摩挲着少爷的膝盖,一下又一下,状似安抚着他。麦色的手掌宽大,包住他膝盖时指尖滑过柔嫩的膝弯,敏感的狐狸腿一抖,便被滚烫的指腹钻了进去。
“……!”池琅眼尾漫上异样的红,整个人从脊背往下都僵硬地绷住,感受着男人在腿心那块儿抚摸着,顺着滑腻黏湿的腿根一寸寸触碰,似乎在摸哪里破皮了。可指腹的茧擦上去刺刺麻麻的,不断刺激着神经,压出酥麻的瘙痒。
池琅鼻息忽然急了起来,嘴唇抖了抖,牙齿咬住被角,免得被人看出难堪的情态。可呼吸声是不能骗人的,露在被窝外的脑袋动了动,迟滞凝固了许久,憋不住地闷出细细的喘。
简峋视线里少爷的脸蛋漫着情欲的红,那双偏棕的眸子含着水汽,越来越湿,夹着他手掌的腿扭了扭,颤栗地绷紧,“其……其实我自己也可以……”
简峋气息悄然轻了下去,池琅感觉到他抽出手掌,起身去浴室。
腿根的酥麻感还残存着,池琅迷茫地眨了眨眼。
等到他回来,毛巾换了一条织面更柔软的,重新探进去擦拭。池琅是个皮娇肉嫩的,简峋只用了三分力,把少爷仔仔细细地擦了两遍。
说来也怪,过去的简峋大多会退让允许他自己擦。可现在的简峋好像变了些,不再退让,甚至根据自我意见继续执行。
或许因为池琅的离去让他意识到,所有的东西一定要抓在自己的手里……又或许是因为池琅这人太油滑,不抓牢就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