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琅龇牙咧嘴,“嗷!”
简峋:“没用力。”
池琅装得似有其事,“你的没用力能跟我的没用力一个等级吗?力气那么大,疼死我了。”
“……”简峋慢慢松手,池琅像条滑鱼一样钻过来,顺着他的胸肌摸到腹肌,一边摸一边感叹,“男朋友身材太好怎么办……”
察觉到贼手触上敏感的乳头,简峋忍住眉心抽动:“你也可以练。”
“我练?还是算了吧。”池琅愕然道:“这些练出来太费劲,我宁可在你身上捡现成的。”
他就是懒鬼一个,之前当少爷时出门五百米都要坐车,脚不沾地的次数比较多,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大多数情况下像滩烂泥一样葛优躺在池家沙发上,做啥啥不行,吃喝玩乐倒样样精通。每次都把刚进门的池宗源气坏了,一个手机砸过来骂他“烂泥扶不上墙”。
富贵命久了,现在落魄还是改不掉。池琅说着就往床上一晾,四肢大敞,“这不刚重温的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上我等于我也在动,你多动两下,我也就多动两下等于健身了,多健康啊。”
简峋沉默了。
池琅嘴里有源源不断的歪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得说成黑的,乌七八糟的东西说得一本正经,冠冕堂皇到可以写在教科书里,结尾标上括号池琅·托尔斯泰。
今早嚎着屁股疼的和晚上的仿佛不是一个人,纯粹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