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找份工作安安稳稳的的打工挣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余光瞥见把水果刀,她缓缓起身走过去,拿起那把水果刀,无声息的走到床边,看着那张脸,竟觉得恶心。
她双手握住刀柄,用力的往他心口刺去,可惜没成功,温择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掰,哐当,水果刀掉落在地。
疼,不知是不是骨头错位了。
她被打得浑身是伤,衣服也被撕得稀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那天夜里,方如春还打电话过来,听见她的声音,方芸只得强装出副我很好的模样,挂断电话后用冷水冲了很久的身子,眼泪夹杂着冷水落下。
工作顺利辞掉,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城市很大,大到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八月下旬,方芸呕吐不止,她到附近买验孕棒,显示两条杠,那一刻天好像彻底塌了,为什么药会没有用?为什么她明明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又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她才18岁,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医院,方芸拿着诊断书出来,怀孕已一月有余,距离开学时间所剩无几,她被录取在老家的一所大学,离家不远。
孩子,她想留下。
到年底时肚子显怀,好在她本来就清瘦,穿着宽松点的衣服没人能看得出来。
方芸和方如春通了电话,说自己大概十点回到家,距离新年还有将近五小时,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下来,掉在她的身上,冷,好冷,她抬起双手放在嘴边哈气。
忽然,就被拽到面包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