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回应道,是前天。

坐在地上的云修然见形式转变,加速的心跳也渐渐沉稳了下来。

虽然面前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疯子,但能管住他的也就一个丁玉,现在看来还有李老先生。

“李二少爷,您真的不去楼下看看吗?”

云修然不再伪装,他大大方方伸手推正快滑落的眼镜:“我知道你厌恶我,但这些可能都是个误会,毕竟你也不知道事情经过。”

找准了机会便开始为自己开脱,尽管他眉心留下个滑稽枪口:“如果不是丁玉同意,我怎么可能会绑架他。”

他伸手拉开衣领,让众人看清他肩膀伤疤:“他说不想活下去,可又担心死亡的滋味过于恐怖,所以我才选这么个方式来满足他。”

男人声音回荡在泳池边,语气也带了不易察觉的挑衅。

李墨安不相信他的鬼话,他可是亲眼目睹丁玉为了从绝望中走出来是有多痛苦。

“所以呢?”

他将枪口微微下压,轻轻点在云修然陈年旧伤上:“你就因为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对人进行长达七天的心理折磨。”

保镖们知道这是李墨安即将动手的信号,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毕竟在没选定下一位掌权人的时候,李家话语权最重的还是李老先生。

就在李墨安扣下板机的下一秒,漆黑对讲机隔空甩来,将枪口打得偏移了方向,子弹落入深水泳池中。

保镖力度大到不是李墨安能承受得住的,顿时他虎口处出现道红痕。

“得罪了,二少爷。”

他们不敢直视李墨安的眼,毕竟云修然是李老爷子点名要姓要见的人,如果出了事他们都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