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没吭声, 但他回头表示自己在听。
那处薄薄耳垂引得人喉结滚动,李墨安缓了缓才开口:“我以为哥哥今天会在家,买完便放在家里了。”
扯了半天就是为了人他回家,饶是丁玉也觉得有些无语,彻底将大号贴贴娃娃从身上拉开, 抬头却看到不知道在门口看了多久的许信鸽。
与以往总是带着微笑的脸不同, 男生神情有些奇怪,眉眼都是被阴郁不得志的感觉。
向来看习惯他笑嘻嘻的模样,丁玉有些不适应现在的许信鸽。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说家里, 你们现在难道在同居吗?”就连声音也变得格外奇怪, 像是气球在玻璃上摩擦才有的刺啦声。
压根就没义务去跟他解释两人之间关系, 丁玉看在是直系学弟的份上耐下性子解释。
“弟弟,就是合租。”
他的回答很清楚,但得不到想要答案的许信鸽不肯善罢甘休,上前站在距离丁玉半米处,眼睛却死死盯住满脸无所谓的李墨安:“我不听学长解释, 我要让他说。”
“哦, ”身后少年完全不怕似的火上浇油, “哥哥说的就是我要说的。”完了还对人做了个鬼脸,生怕气不死许信鸽不罢休。
竟不知道李墨安还有煽火点风的本事,丁玉手肘直接后捣示意人安静点,转而看向面色都有些发白的男生。
“你想听什么回答?”
虽然丁玉的语气还是同先前没什么两样,可许信鸽意识到青年已经开始对他不耐烦,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