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凭印象记得是挂学生最狠的老师,难得当下同意跟他走。没想到还真能拐到丁玉,宋永元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汤亚带你去校外租的小区。”
听他这么说,丁玉皱眉:“我住的是老城区那边筒子楼。”
宋永元嗯了声:“但大家都在怀疑你跟她的关系。”
向来对这些东西不屑于解释,丁玉先宋永元半步:“你怎么想着在食堂吃饭了?”
“宿舍来了个别专业的,只有咱们这间还有两张空床,有洁癖。”
最后三字很能说明出情况,想起大一时两人在宿舍涮火锅,丁玉有点想笑:“那岂不是得三天扫一次地?”
“一天扫三次是常态,我真怀疑是上个宿舍是不是受不了才会把他赶出来。”宋永元吐槽。
丁玉偏头:“他让你扫?”
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宋永元摇头:“他嫌弃我扫得不干净,就宿舍那破地板都能看清我模样,他还不满意。”
说话间小食堂到了,丁玉长腿一迈轻松上了三阶台阶,推开门时一股冷气吹来。
“那你就穿上雨衣。”
“雨衣?”
跟着丁玉来到茶水吧台,看他点完冰美式宋永元才等到下句:“能包起全身的透明物件。”
“听起来好像变态杀人狂魔才会有的东西。”
冰咖啡下肚丁玉才开口:“就是。”
两人移步炒饭窗口,宋永元掏出饭卡:“搞的就跟你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