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曜听话的顶着帐篷,叉腿坐在床上,“你说,我听。”
唐郁视线尽量不往下,看着他的脸,组织了一下语言,“上次在餐厅我说的那些其实没有说完整。”
凌景曜回忆了一下,坐直了身体,“怎么说?”
“我那天说我用刀割伤了自己才逃了,实际上是童舒兰救了我。”
“童舒兰?”这个答案让凌景曜极其意外。
唐郁其实不太想再回忆那天的事,太恶心了。
“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是童舒兰的丈夫。”
凌景曜诧然,“他是个同性恋?”
唐郁点头:“他是个骗婚的同性恋。但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怀疑过他的性取向,他们有孩子,他还表现的很绅士。”
凌景曜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唐郁发现夏光骗婚会那么愤怒。
他虽然也是gay,但大概是因为从小不被期待,还有父母的婚姻,让他的确是不太能理解同性恋硬要为了传宗接代和世俗的眼光去祸害女人。
唐郁继续说:“他把我绑了起来,自己也吃了药,药物作用下我很难不起反应,要不是他往我身上舔的那几口把我恶心吐了,我可能就真的上了他了。”
“你上次说,后来又来了两个。”凌景曜什么心思都没了,坐到了他身边,拍拍他的后背安慰。
“嗯。”唐郁垂下了眸子,眼神变得有些深敛,“那两个人都嗑了药。”
凌景曜心里咯噔了一下,三个磕了药的同性恋,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
唐郁侧头看着凌景曜,有些悲伤,“我当时被绑在床上反抗不了,那两个人来了以后,其中一个给我闻了一种药,我就心跳加速,身体使不上劲。”
他惨然一笑,“我当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他们敢真的上我,我就和他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