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五点,他就起来,迅速洗漱就去了凌景曜的家。
早餐都没做,先偷偷到凌景曜的卧室。
他没敲门,轻手轻脚地扭动门把手进去。
凌景曜的房间是将挨着的小次卧并入,所以很大,而且还连着书房。
但是这么宽大空旷的房间,又装修的有些清冷。
一张两米的大床在中央就显得特别孤零零。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只能看见床上隆起的一团,唐郁看不清楚,就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想仔细听听金主还有没有呼吸声,好判断死了没有。
凌景曜一般只有发泄过后会睡的很好,平时睡觉都比较浅眠,就算是喝酒喝醉,他也能很快醒,只是醒过来的起床气很大。
所以自己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他立即就醒了。
他没有睁眼,但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清爽的味道,有点剃须膏又有点老式香皂的味道。
像那爱给他找事抬杠的蠢货b会有的味道。
唐郁小心翼翼走过去,近了一点后,也逐渐适应了环境,伸出手指探在凌景曜的鼻子下。
凌景曜虚睁着眼,屏住呼吸:“……”
没有热气喷洒在手指,唐郁惊得倒抽了一口气,颤抖着缩回手指,吓的不轻。
他颤颤巍巍地拿出手,开了手电筒,照向凌景曜的脸。
凌景曜睁着眼睛,怒视。
死不瞑目的模样。
“啊!”唐郁吓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