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杜森又意识到一个事实，脸上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怜悯，

“也对，灵药很耗灵石，师妹初来乍到没什么灵石，只能用这种笨方法，就跟我一样。”

他有些心酸，他和楚瑜都是没钱的穷人。

他在照顾这些灵兽的时候，根本没敢买法衣之类的防身。

因为分到他头上的灵兽脾气都不咋好，就算是品质不错的法衣往往穿上一个月也差不多损坏了，可是那价格却一点也不低。

这灵兽园的工作太耗法衣了，他如果搭进去的话，又不像其他师兄一样有靠山、有外快赚，也不像那些师兄会结交人脉——基本上能够有带走一头灵兽就有提成，他每月的提成低的吓人，光靠那点保底工资的话根本支撑不起。

为了省钱，他就只能硬扛，就像如今的师妹为了省钱，根本不去买那些效果更好的灵药，只能用这种办法炼体。

杜森觉得自己真相了，摇摇头没在盯着楚瑜，转身回了大殿。

他自己的工作也是不少，没了提成这一个外快，只能绞尽脑汁的从其他方向上挣钱，比如把粪便作为肥料卖给山下种田的灵植夫，比如偷偷摸摸拔一些特殊的兽毛拿去售卖……这些零零散散积攒起来，也还是不少。

他哪里想得到楚瑜的修炼方法那般特殊？

可不仅仅是为了省钱。

另一头楚瑜对这些事有所预料，但并没关注，她放下了这头被耗干力量的灵兽，手脚麻利的给她涂药水、清洗起来。

之后又是另一头，最后则是那头火系的。

楚瑜有点犹豫，如果对方喷的是火系灵力倒还好，可如果喷出了一堆火焰，那对她来说就有点难办了。

她身上的衣服只是普通的制式法衣，未必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