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肴言烦躁,周冽憋闷。
两人是实打实的怒气,也是实打实的互不相让的在打斗,一触即发,一触即燃。陈肴言不想站在门口让别人看笑话,也不想引起别人的紧张报/警,就率先大力的拎着周冽的领口将他拽到旁边建筑的背阴面的后门巷道。
两人的招式对抗和反应速度互不相让,但从小到大就没消停过的周冽和从小到大药罐子里泡大的陈肴言在耐力和力气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渐渐的,陈肴言就落了下风,周冽也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气喘。
周冽将陈肴言压制在地面上,在他耳边嘲弄的笑:“就这点?你还想收拾我?”
碰撞中,他的嘴唇触碰到陈肴言的耳朵,还是冰凉,他感觉到陈肴言额头上的细汗和对方起伏有点大的呼吸,有点奇怪的皱皱眉。
陈肴言的黑发蹭在铺着水泥板砖的地面上,额发在重力和风的作用下被吹得微微向后扬,露出格外清晰完整的眉眼,周冽看着自己下方的陈肴言,觉得他的眉眼格外的黑,但脸色却格外的白。
他下意识伸手过去摸到陈肴言的额头,触手是冷汗,混杂着不正常的高温。
“你发烧了?”这是周冽的第一反应,他飞快的松开陈肴言,将对方拽起来。
陈肴言站起来的时候确实有点晕乎。
自从这个月的假性发/情过去后,他一直有点低烧眩晕,所以格外早的就穿起来毛衣大衣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