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试试行吗?”
就在阚北准备重申一次的时候,台下有一个女声接了他的话。
那个人就是池清霁。
“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大学生想随便找个兼职呢,后来才知道,她那时候是刚毕业的应届生。”说到这里,刘姐轻轻叹了口气:“可能是找工作碰壁了吧,晚上来酒吧喝点酒调节一下心情,也算是碰上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简单直白,哪怕是不那么需要听力的工作,老板也希望自己付出的薪水,能找来一个健全的人。
宋薄言想起和池清霁接吻的那天晚上,他的嘴唇很清楚地碰到了她耳朵上的助听器。
她以前是不戴助听器的。
说要强也好,好面也罢,但宋薄言知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不戴助听器也还是有一部分听力,能听见,所以有选择的余地。
但那天晚上他跟她说暖气断了,她好像不是没听清,而是根本没听见。
“你知道她去哪旅游了吗?”
这一刻,宋薄言胸腔脑海中原本对池清霁的想念,忽然爆发开来。
他好想见她,就现在,此时此刻。
一秒钟也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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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池清霁刚结束了一次失败的旅程,回到比如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