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饭来了兄弟们!”
墩子路上就闻那烧烤香,馋得没边,眼看马上能吃,那脸上的笑容是忍也忍不住。
池清霁后墩子一步进门,就看小黑迅速响应夜宵号召,从房间里三两步走出来,把泡沫饭盒一个个掀开盖,整整齐齐地摆在茶几上。
“阚哥,赶紧出来吃啊再不出来墩子要吃完了。”
“卧槽我还没吃好不好!”
小黑看着黑瘦,其实吃得也不比墩子少多少。
俩人台上默契十足,实际一到饭桌上就开始明争暗斗,昨天还因为一根羊肉串吵了一架,直到今晚上台前才和好。
每次这俩人一吵架,池清霁就忍不住笑。
她咧着嘴走到房间门口,完全出于礼貌性质敲了敲大敞着的门:“阚北,你再不出来,他们俩要打起来了。”
“听到了,马上。”
阚北正在撸铁,10kg的哑铃握在掌心,上上下下的同时肌肉线条凌厉起伏。
他就那么随意地坐在床后的暗处,背靠着支起的床柱。刚在台上那条黑色背心此刻已经湿了个半透,包裹着精壮的肢体如同铺在赤裸身体上的大块阴影,干脆利落地与头顶电线吊着的灯管散发出的白光割席。
池清霁哦了一声,扭头就听墩子叫她:“你别管他了,他锻炼完自己会出来的,你先来吃呗。”
黑子也附和:“是啊,要不然待会儿凉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