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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说话,懒得交际,懒得开始新关系,一切随缘,点到为止。

他懒到就连走在路上看见个搞街头艺术的都不会多看一眼,说话的时候能保持对视已经是他能提供的最大礼貌。

所以事到如今胡知也算是看出来了,有故事。

但具体什么故事,不知道,不好问。

“我再去点杯酒,你要不喜欢这杯,我给你换个?”

“不用,你去。”

听见问句,宋薄言才回头简短地给予了答复,而后又重新将目光落回舞台。

胡知起身再一次走到吧台,就看舞台上的演出已经宣告结束,那个有音乐梦想的女主唱朝台下道了个谢,就背着吉他转身快步进了后台。

他随口选了个橘子味的让酒保自由发挥,再回头,刚才还坐着一个大活人的卡座也跟着空空如也。

“我操?”

胡知立刻顾不上酒,赶紧先追过去。

酒吧人多,他又有点微胖,艰难地一边跟人借过一边走,没两步就看不见宋薄言的影子了。

胡知艰难地在黑灯瞎火中凭着记忆摸索过去,刚拐过拐角,就看后台刚才舞台上的乐队正一边聊天一边往酒吧后门外走。

“鸡仔呢?今天跑这么快?”

“不知道啊,在厕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