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吧”李小乐这才敢吱声，不过还是看了一眼保洁大妈，往桶里缩了缩。“我俩去的江那没监控，也没人知道我跟她出去的。”

“谁？叫什么？还记得吗？具体哪条江，大概什么位置，她的动机又是什么？”夜晚晴拿出旁边的本子，开始询问。

这种因为意外死去的鬼是不会说谎的，既然李小乐能说让他帮忙抓杀人犯，就证明警察还没有破案。

李小乐空了空脑子里的水，“还是这样脑子能清晰些，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大概跟我差不多高”她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停一下！”夜晚晴打断了她。“你现在是飘着的！还在桶里，我咋知道你多高！直接报一下生前高度就行了”夜晚晴在本子上写上“嫌疑人身高：”等着下文。

“官方身高175，实际身高172”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可惜了，配上浑身肿胀的模样……就算是搔首弄姿也不带好看了的。

夜晚晴皱皱眉，在本上填好“大概172 ”。

“她胖瘦什么样，那天穿的什么鞋还记得吗？”她尽可能问的详细一些，好提供给警察更多的信息。

李小乐冥思苦想“好像是红色的衣服，穿的是高跟鞋，细跟的。身材偏瘦，黑色长发！”

保洁大妈又拿来桶和板车，示意她换个桶，又将这桶水拉上板车倒掉了。嘴里还嘟囔着“八百年不来一个淹死的倒霉鬼了，今天居然我当班碰上了，又不能摸鱼了，晦气！”

夜晚晴听到，眼神扫过保洁大妈，大妈赶紧拉着车溜走了。她低头继续写下详细内容“你出事的地点是哪里？”

“我，在k市的未央区，具体哪条河的哪个位置不太记得了……”李小乐一想不起来就开始薅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