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疫的工作比救援要轻松得多,对他们来说。
两人一组,一左一右,将喷头对准刚垒起的砖房,仔仔细细洒一遍,然后继续下一个房子。
周凛冬话不多,基本不吭声,同行的李建却八卦得很,隔着护目镜都能看到他挤眉弄眼的求知欲。
“周上尉,你昨天去哪里了?一夜未归啊。”
“陪老婆。”周凛冬看过去,冷笑,“怎么,嫉妒?”
人人都晓得周凛冬的新婚妻子跟来了,是个又娇嫩又年轻的小姑娘,羡慕得要命,不免好奇他们的故事,特别是李建。
“嫉妒倒不至于,我就是好奇什么人能拿下你这种老古板,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找个贤妻良母,没想到是个小女孩。”
贤妻良母和白小梨肯定不沾边,不过,周凛冬炫耀般笑了笑:“老婆是用来宠的,我疼她多少,她就多疼我。她瞒着我参加志愿者,准备偷偷上飞机,我都把她按住了,不让她登机,可她还是来了,唉……没办法,这就是爱情。”
李建简直想吐血了,他和周凛冬在同一队待了两年,说是日夜相处也不为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周凛冬说这么多话。
“幼稚。”撒气似的猛翻完白眼,李建弱弱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也想捡个这么乖的小媳妇。
周凛冬淡淡道:“相亲。”
虽然最开始黄了,但结果是一样的,怎么不算相亲成功呢?
李建寻思,等回国以后他得让他老母亲给他安排几场相亲了。
浪里淘金,早晚能光荣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