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床头柜,忽然想起来了。
他刚刚好像忘了用大象盒子。
似乎也没关系。
一厘米只是他顶端的几分之一,不至于让她怀上宝宝。
下次就不一定了。
也许一会就不一定了。
白小梨这种情况一时半刻醒不来。
她本就娇小,小布衣更是嫩生,周凛冬的体型过大,实在不匹配,尽管周凛冬已经尽量照顾她了,她还是懵了。
迷糊中听到周凛冬在用一种介于餍足与不足中的低沉嗓音讲电话,时不时笑得很开怀,他说对,他结婚了,和一见钟情的女孩。
她印象中的周凛冬总是板着一张脸,就算对她展露出特别的温柔,也是克制的,他这样肆意的笑声真的不常见。
睡梦中的白小梨弯起了唇角。
但睡醒的时候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下不了地。
周凛冬却显得很高兴,抱着白小梨去吃饭、去楼下,甚至去花园里晒了会太阳。
他攥着她的手,微微眯起眼睛,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小梨要是再小一点就好了,变成手掌这么大,去哪都能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