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冬凝眉:“就是因为没关系,才要你别碰她。叶笔柔,别逼我和你发火!”
“我没说要动她哦,是你自己紧张的。对了,我听说有个和你相亲的女孩……”
她笑了笑:“就说话特别慢的那个,她怎么没来?”
叶笔柔原以为刚才那个就是周凛冬口中的小乌龟,但瞧那女孩讲话挺利索,倒是不像。
周凛冬把鸡汤放到一边,寒声道:“把你的包拿开。”
叶笔柔翻了个白眼,满脸不情愿,可还是照做了。
他俩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叶笔柔爸爸是消防员,曾救过周凛冬一家,令人遗憾的是,叶父因此牺牲,周父也因抢救无效离世,周母感激叶家人,把她认做干女儿。
周母对叶笔柔倾尽所有,有求必应,周凛冬却不惯她臭毛病,他有自己的一根线,只要叶笔柔敢踩,他就敢发脾气。
最严重的那次,周凛冬直接入伍,从此再没回过周家一天。
决绝得很。
叶笔柔怕他。
周凛冬不再说话,叶笔柔习惯了他少言寡语的模样,在一边削苹果吃。
半晌,周凛冬说:“你先回去,我头疼。”
他的心很乱,外人在这里,他无法泄露一点情绪,只能咬牙忍耐。
但他要忍不住了。
他疼得几乎在经历第二次濒死。
叶笔柔意味深长地瞅了眼那块表,拎包离开。
门悄然关上,周凛冬终于敢碰那块表。
他将表按在心口,表针发出细微的走动声,像白小梨离开他的那串脚步,他仔仔细细、自虐般聆听。
他怎么会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