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硕本能的就要拒绝。
但见他哥如今一副饱受摧残的自苦模样,一时实在于心不忍,不想叫他再为了自己的事生气上火,就只能悻悻的应了:“哦。”
秦颂也知他心中必是不情愿。
但这一步总得踏出去。
男人就得要有个男人样子,即使家中积累的家业够他游手好闲一辈子的,也不能这样。
太安逸的生活,是会将人彻底养废的。
所以,他也只当是察觉不到秦硕的抵触情绪,转身走了。
回房换了衣裳,便又出门去了衙门当差。
他自己也时刻都清楚自己现在有多荒唐,其实按理来说,一开始就只冲着祁欢是和他弟弟定过亲这一点,他就该克制住自己,不该对祁欢生出任何的情愫和非分之想来。
倒也得亏他这弟弟心大不着调,不是他这样钻牛角尖的性格,否则——
为了这事儿闹到兄弟阋墙反目都有可能!
而他——
荒唐这么些天,也该够了!
明知道没有可能,真的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