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两个郡主还是跟着白夙辛一起来的,他再如何也得给白夙辛一个面子。

于是,跪不跪的事情就被他忽略过去了。

白逸晨看着不服,却又无能为力。

他跪在地上,余光时不时看向永乐郡主,却发现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果然,他不过是被她当成了一个玩物而已。

既然如此,当初她就不该救他,把他捧得那么高,给他幻想。

皇家人最是无情,他都能委屈自己接受她那些变态癖好,到头来,他却还是落了空。

凭什么!

白逸晨死死瞪着白夙辛,

满腔怒气和不愤。

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凭什么目不识丁的她就可以活得那么好?

她害了他娘,还害了他的弟弟妹妹,如果没有她,他现在也不至于想要委身于永乐郡主。

惊堂木再次抬起,重击着桌子,白逸晨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

“白夙辛,有人告发你私通陌生男子,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