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恒把她轻轻推开，认真地道，“妹妹懂事了，不枉二哥跟你说了那么多故事。”

“我不想懂事！”楚梓璇憋不住了，哭声大了些，“我哭你们也看不到呀，要哭当然是有人才可以哭啊，哥哥跟二哥总说夙辛可怜，要让着她，梓璇怕哭了，哥哥和二哥会说梓璇不懂事。”

“……”

闻言，方恒失了神。

他抱着人继续轻拍后背，联想到他最近的行为，方恒沉默了。

大哥和妹妹是亲的，大嫂是外来的，方恒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有时候做事情，虽然觉得自己很公正，但其实对大哥和妹妹并非如此。

家里书多，他又好读书，喜欢询问村里的举人或者是教书先生，平时也爱问。

他学过的东西，让他无意识的讲究公平。

可就是这样，他往往就失了公平。

他害怕别人说他有失偏颇，为了不让大嫂觉得他偏向家里人，有失公允，他的立场总是不由自主地站在大嫂这边。

现在想想，自己那么偏心大嫂，大哥会不会也跟小妹一样，觉得很委屈？

“对不起……”方恒把小妹抱紧了一些，哽咽着，“二

哥以前说的可能不太对……”

这一晚，兄妹俩聊了好久。

另一头。

楚狰躺在床上，鼻间是白夙辛身上的清香。

这种香他很熟悉，当初白夙辛带他去县城，他湿了身，对方把他带进空间洗澡时，就是用的这种香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