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你比四爷更可怕……”小王欲哭无泪,哭唧唧的跟着栗芝走出了裴家别墅。
裴纯雪被双眼拉满血丝的裴母搀扶起来。
她看着栗芝离去的背影,眼底浮现阴毒寒芒。
裴纯雪冷声吩咐,缩在墙角抖的宛如筛糠的吴妈。
“吴妈!打110!我妈生日宴不能被栗芝就这么毁了,她必须付出代价!”
“不准打!”死要面子的裴父暴喝一声。
“就这样算了!栗芝那个孽种丢得起这个人,我们丢不起!这笔账以后再跟那小贱人慢慢算!”
“哎呀,我这人造了什么孽啊,要受这份天大的委屈……”裴母失望的栽倒在地,委屈的捂着脸哭个不停。
她这么多年辛苦维持的人设,就这么被栗芝这个野丫头毁了。
留下来的宾客都在看裴家人的笑话。
二夫人拎着爱马仕铂金包,与裴家母女擦身而过。
她不屑的撇撇唇,故意雪上加霜。
“哦,对了,本来想告诉你们,你家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已经攀上高枝了,看来现在也没这个必要了!”
二夫人上下打量茶里茶气的裴纯雪。
“裴纯雪是吧?以后离我儿子远点!如果让我发现你把我儿子当你鱼塘里的鱼,封杀你也,我也不是办不到!”
裴纯雪委屈的流着泪解释,“伯母你误会了,我和泽凉哥哥,我们只是师徒关系,我们……”
“闭嘴吧!裴纯雪!我还真是高看了你了,原来你还没有你那个姐姐一半的本事!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三儿的女儿包装的再好,也不是不入流的野、鸡!”
靳二夫人说完,带着几个豪门贵妇趾高气昂的离开了,满眼都是对裴家母女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