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芝懒懒的挑眉,暼了靳景森一眼,“那你会害我吗?”
靳景森怔了一下,半晌后,冷着脸咬牙,“不会。”
栗芝扯唇笑了,轻轻吹了吹指甲上的微尘。
“那不就好了么?再说哭的人,也不一定是我吖……”
“你这个女人……”靳景森压下了直冲天灵盖的高血压。
想起那天夜里,后来的后来,他确实哭了……
因为老板和栗小姐对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
坐在前排的秘书老苏,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尴尬的氛围在逼仄的空间缓慢流动。
靳景森冷着脸,嗓音冷冽如冰,“你的直播我看了,孩子是我的。”
这冰块脸的冤种居然用的肯定语气?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自信吗?
栗芝玩弄皮卡丘耳朵的手指一顿。
心里的弹幕疯狂滚动。
【所以这个冰块脸的冤种,是来砸钱让我流掉孩子的?】
【流掉是不可能流掉的?因为很疼!而且我喜欢养崽!】
【但是我想要他的钱?怎么办?】
【我想想嗷,一般这种剧情就是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逃。】
【所以要吭冤种的钱,就必须反套路,刷新无耻的下限,惹来他的反感!】
【太过干脆的拒绝,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注意,被他认为我清丽脱俗视金钱如粪土?然后被逼婚,被囚禁,被视为掌中之物?】
栗芝懒洋洋的玩弄皮卡丘耳朵,内心的弹幕快到飞起,嘴巴却懒得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