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兮继续叮叮敲了两下,看傻子一样看着季鹤白,煞有介事的说:“是啊,我又打不过他们。”
季鹤白心绪翻涌,深呼吸一口气:“墨明兮,你别太离谱!”
墨明兮不再气他,半遮半掩的解释道:“衍天大术是道,法修是本。我舍本逐末,如何打得过。”
季鹤白一手抓住玉磬,将墨明兮的木槌夺了过来。墨明兮本来也握不住,只是将它悬浮,季鹤白轻而易举拿在手上,从祈玄道扔了下去:“怎么?你留得残魂就是想和我论道的?”
墨明兮看着他,手指一点玉磬,似乎以魂魄击响了两声。摇头道:“我是来好言提醒的。”
季鹤白将那玉磬也扔了下去,说:“那你还是快滚吧。”
墨明兮非但不滚,没了玉磬,他点了点季鹤白的佩剑:“准备为我舞剑?”
季鹤白微微扬头看他:“你不满意?”
墨明兮知足一笑,敷衍道:“满意。壶中日月剑,人人仰望,如何不满意?”
季鹤白挪了挪,离墨明兮远了点:“送送你那把剑,多可怜,一把好剑没落到个好人手里。”
“我算不得好人?”墨明兮抬脚踩在季鹤白刚坐过的地方,换了个话题:“我也确实用不着来,看这样子你也没有良心,不会吃那些人往日旧情,道门相济的把戏,把我的算筹交出去。”
墨明兮看着云舟微微蹙眉:“暂时他们也不能群起攻之,将你打个半死。是我多虑了。”
季鹤白听这不着边际的话,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墨明兮没回答,问了个跳脱的问题:“你对灵骨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