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薄南辞最后狠狠打了他的脸,但从此也把这个牌子拉进了黑名单。

“你再仔细想想,这钱包应该就是您的。安鲁森却非常笃定,将钱夹打开,露出里别着的照片,“这上面还别着沈小姐的照片。”

钱包夹层里,夹着一张微微泛黄的半身照,照片上的女人十八九岁,正是青春飞扬的时候,一头黑长直柔顺地垂在胸前。

杏眸明亮,笑眼盈盈地盯着镜头,红唇微微翘起,笑得甜美。

“沈小姐,我没说错吧,这确实是您的照片吧?”

安鲁森将照片举过来,还用眼睛暗自对比了下。

鼻子、眼睛、嘴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但严格说来,也不是完全相似。

真人的五官远比招聘上更精致,照片上的五官有种厚重的肉钝感,像是婴儿肥没长开。

“这不是襄襄。”薄南辞端详了会,坚定地给出答案。

沈襄也摇头道,“不是我,长得像而已。”

“真的会有长得那么像的两个人吗?”安鲁森显然震惊了,将钱夹举到沈襄脸边上,反复对比。

“长得像有什么稀奇的?长得一模一样都不足为奇。”

经过过祁景深那事,薄南辞夫妻早就对此不足为奇了。

“钱夹真不是我们的,你交给警察吧。”

说罢,薄南辞按下电梯按键,门一开,两人就牵手走了进去。

电梯安静如斯,镜子似的电梯壁清晰映出人脸,两人都不太高兴。

沈襄抿着嘴不说话,薄南辞则不自觉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