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礼尚往来,客套地说道。
“因为襄襄是个值得我对她好的人,以前我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但她都一笔勾销了。”
商洁觉得和沈襄相比,自己简直是个小人。
薄南辞清楚老婆的为人,沈襄确实是这种与人为善的人。她的人生格言,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对了,薄总,今天我跟你说的这些话,还希望你不要告诉襄襄,我怕她知道我插手你们的婚姻,心里会不舒服。”商洁嘱咐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但我心里会一直记得你今天的提醒。”
说完这话,薄南辞等商洁先挂掉了电话。
铃铃铃。
经历了半个小时的大课间,上课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沈襄端着一个空的白色骨碟,从走廊那头,笑眯眯的走过来。
敲了三下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说请进,这才猫腰钻了进去。
“陶宝回去上课了?”商洁问道。
她仍旧坐在办公桌前面,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有接过薄南辞的电话,也没有嘱咐过那么多。仿佛她只是在这儿,又工作了半个小时。
沈襄笑眯眯地把空骨碟放在桌上,“给班里的孩子分了分,又陪他们玩了玩,你的这些学生教的真好,一个比一个嘴甜。”
“那是当然。”商洁得意地翘了翘嘴角。
要知道这些学生送过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问题,能教成今天这样,她是下了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