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调你去收费?”
那医生也算是有点资历的,不然,不敢与白景庭开这样的玩笑。
“行啊,我正愁上夜班累,收费有什么不好,可比干这个闲多了。”
妇科医生去电脑上为沈襄办病历卡,前面的卡,沈襄不小心掉了,为了方便进医院,必须得补办一张。
白景庭并没有因同事的玩笑而尴尬,反正,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白景庭怕沈襄多心,他正要凑过来,想与沈襄说话,抬眼就看到了那圆润雪白的肚白。
这下,白景庭老脸一红,推翻了刚才在心里所有的叽叽歪歪。
他迅速别开脸,飞快退出检查室。
他与沈襄再熟,就算他天天把沈襄放在心上,沈襄也始终是薄南辞的老婆,有谁说过,人与人之间,是必须有分界线的。
沈襄刚出来,白景庭迎上去,伸手扶住她,许是刚刚妇科医生的玩笑话起了作用,沈襄竟然拿开了他的手,温和地笑言:
“我自己可以走,没那么脆弱。”
白景庭忽然觉得,他与沈襄之间,像是有人拿了根贊子划了条银河,他在这头,她在那头。
俩人隔着银头遥遥相望。
这们比喻也不恰当,毕竟,都是他的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