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气氛沉闷,戚绥几次张口, 又顿在原地。他撑在车窗边,舔了舔唇角:“抱歉,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想。”
乌灵擅长在惹她生气的人身上找回场子:“戚董也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很正常。”
戚绥拿过前面的矿泉水, 闷了一口冷水压住心间的郁闷:“他们最后都道歉了。”
乌灵侧眸睨他:“但最开始时就应该让我离开。”
她不说不让几人进来,只说自己要离开。
戚绥捏着瓶身,他确实是愣了半秒, 怀着一点介绍的心思让几人坐下了。现在反成了对方找茬的理由, 而更深处的理由则是,乌灵压根就不想和他的朋友相互认识。
这点让他更为挫败。
他忍不住反问:“那你怎么不起身离开?”
乌灵冷笑:“这不是怕戚董的面子不好看。”
戚绥扯动嘴角:“平常也不见你多照顾我的面子。”
乌灵怒意未消,反唇相讥:“你的意思是在外面也不用照顾你的面子了?”
戚绥:“”
该应还是不该应?
两人拧巴着回公司继续写标书,乌灵坐在沙发上,泰然自若地继续撰写内容,戚绥也装模作样坐在旁边。
全程无言,下班后收拾东西回别墅。
晚上继续加班写标书, 卿卿在旁边乖巧玩耍,捧着一沓彩纸,左看右看,觉得爸爸妈妈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但妈妈在认真工作, 爸爸在偷偷瞄妈妈, 说明是爸爸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