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似想上前去安慰两句,可是又能说什么呢,安慰的话再多再好听,也换不回来那个人。
况且,她没有什么立场。
那段感情对他们彼此来说太刻骨铭心,用情至深的人也许永远也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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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煦的大平层太大太空旷了,于似搬过来几天还有些不适应,觉得不如自己的小出租屋温馨。她甚至有某几次在客厅说话时,还听到了自己浅显的回音。
搬过去的当天,姜之煦便拉着于似在门前给她录入了指纹,他好似对他们今后的同居生活抱有了很大的兴致。
那件事过后,于似的情绪一直不高,但也算不上低落。姜之煦的话语里总是逗她开心的,虽然嘴上不说,但彼此都明白。
周五那天下班后,易嘉难得这周末不加班也不出差,可把她给憋坏了,两人自那晚酒吧碰面后,就好像没见过了。易嘉还想着去于似的出租屋里两人一起住两晚,但听说她和姜之煦同居了,也就撇撇嘴着不了了之。
那晚,两人约着重新去把上次于似和姜之煦看得那场恐怖片又看了一遍。在易嘉的逼问下,于似才承认与姜之煦那天没看下去。
易嘉看破不说破,就觉得这俩人没干啥好事。
电影结束后都九点多了。
商场距离地铁站有八九百米远,于似陪着易嘉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姜之煦也会去那接她。
春天的寒凉退去,风吹在身上都是舒爽的。于似穿了件长袖长裙,肤色的小碎花在裙摆荡漾,外面拢了件薄外套,与易嘉并肩而站,在路边游荡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