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宛意识到找对了人,继续打听:“您知道他们母子现在搬去哪儿了吗?”
黄老师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哈,但我听别人说,马兆的老婆有可能是找了下家,新老公把他们母子接去城里享福咯。”
“为什么会这么想?”
“马兆进去了,按理说她老婆应该会过得不太好,咱这街坊邻居都知道他老婆以前沉迷赌博,欠了很多钱。可这几年吧,她的吃穿用度都很不错,别看她家铁门锈成那样,里面装修得不要太豪华,大电视机啊,花瓶啊,小摆件啊,噢哟,连她儿子小时候吃的奶粉都是进口货,你说奇不奇怪?”
黄老师伸长脖子忘了眼大门,降低音量,半蒙着嘴:“我这也是听说的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退休之前常常待在城里,这里的事情吧,也就是回来的时候零零散散当个乐子听听,哈哈哈。不过我是觉得她现在无依无靠,找个男人开始新生活蛮好的,我们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对不对伐?前夫是个烂人,有什么好等的,耽误青春。”
“您说的有理。”谢宛宛笑了笑。
曾经背着巨额赌债,生活过得拮据,丈夫入狱后,没有工作,反而生活质量变得越来越好。
现在基本确定有人一直在给马兆老婆提供足够的生活费,养着他们母子。
可惜,她来晚了一步。
谢宛宛有些懊悔,拿到资料后没有及时处理。
她那几天在想什么?
看财经新闻,股市情况,在微博刷金融频道的消息。
好像一直在担心某人的公司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