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伸出小拇指拨刘海,在额头上拍拍化妆棉。
秦婳:“你好淡定啊,之前怕影响你心情我就没和你提他。知道吗,三年前唐舒在纽约驰骋商场,手段高明,把余岑岸挤出投行,晋升唐氏资本ceo。但这两人都是人精,背地里一直在斗。啧啧啧,起风了,中川该热闹热闹了……”
资本家的内斗,与她八杆子打不着,别斗得慕辰发不出工资就成。
半晌,谢宛宛想起刚才是给赵科发的消息:“赵科呢,你们在约会?”
“对啊,我们在电影院。你等一下,他去给我拿奶茶了”秦婳在那头喊了声赵科的名字,过了一会儿,听筒的声音变成男声。
赵科:“喂?什么事?”
谢宛宛质问:“你是不是忘了叫人来费城接我?”
赵科理直气壮:“你明天没有通告,所以我们放假了。有余总在怕什么。再不济,你蹭个公司谁谁谁的保姆车也行,今天大家都会卖你面子。”
圈内个个势利眼,晚宴上就有平时不打交道的艺人过来与她搭话敬酒,也有合作方给她画饼,天花乱坠一套说辞,对着她一个唱歌的谈演戏。
幸好她清醒,知道是场面话,心底毫无波澜。
谢宛宛眼皮猛跳:“好,我自己安排。”
外头传来声响,墙面人影浮动,她脑子开小差,迟迟没挂电话。
赵科停顿须臾,开口:“你们说上话了?”
他们朋友多年,赵科对她略懂些,谢宛宛并不意外,点头:“不止一句。”
“今非昔比,少怼。”赵科苦口婆心地劝道,“他想弄死你是秒秒钟的事情,忍忍吧……或者你找个金主当靠山?那我可以省不少事。我媳妇儿的彩礼钱就仰仗谢老师了!”
话音未落,赵科闷哼一声,大概是秦婳听到了不正经的话,正在“修理”他。
任何场合都能开玩笑也就他能干出来。